![]() 日志正文
|
||
这一路7月29日 下午一点多的飞机,因为暴雨,推迟到七点多才起飞。 到达成都时,已是夜里十一点。
7月30日 *一早,沿着武候祠、杜甫草堂,一直走到了宽窄巷子。 在杜甫草堂,我一度失神。 彼时,续桉打来电话,话不多,共两句。但我知道他原本想要说什么。其中一句:你多保重身体。
*下午,和英子的见面也是在宽窄巷子。 —— 十多年了,一切都是旧模样。除了那个襁褓中的婴儿已经成了大人样。 英子拉着熙熙的手说:这就是然姨,你出生时第一个抱你的人。
*晚,第三次来到宽窄巷子。 王同学穿着拖鞋站在宽窄巷子站口等我。颇感意外。 两个来自不同城市的人在第三座城市相识,在第四座城市巧然遇见。 深感人生的奇妙。 宽窄巷子 7月31日 *早,在餐厅吃早餐。 因为起得晚,几乎每一台桌子都有人,只好和家人分头落座。 —— 当我端着餐盘抬头看见自己正对面的圆椅上坐着位老僧人时,犹豫了一下,仍旧决定落座。
片刻的安静。 僧人道:“姑娘,你一个人?” “还有家人。”我停下手中的筷子,抬一下头,继续埋头苦干。 “出差还是旅行?” “都有。”我再次停下手中的筷子,望了望坐椅的对面,奇怪他为什么这么在意人间事。 “你面相不错,这几年所想的事都能成。” 所想的事?!我大脑一片恍惚,仔细地思量着自己“所想的事”。 “只要你去做,你一定都能成。——嗯,你面相不错。就是心地太软。”他似有惋惜,但言辞未尽。 我看一眼他,问:敢问高僧遁入空门已有多少年的光景? 他做了个手势,道:你猜? 我猜?! “我还是猜您年龄吧。六十有五?” “七十二了。”他用手指比了个七,再比了下二。 “你与我佛有缘,这个就送你了。加个微信!”他欠过身,递来一长串珠串。 “可是,可是我是基督徒嗳。” 对于“基督徒”三字,高僧忽略未计,依旧展开了他手中的微信名片叫我添加。 我大脑一片空白。心中一千万个为什么奔过? “捐点香火钱吧!” “哦,”我一下又呆了过去。“我刚才说过我是基督徒吗?” “没关系,都是向善的嘛。” “好的,一会儿我微信发您。” “就现在吧!” “可以,您收一下。” 我按下一串数字,感觉连一柱香都买不下。可是,他刚才不是说我心地太软了吗?他塞在我手中的珠串,6.66元够成本钱吗? —— “钱很少,但心意在。”我在手机微信上复又摁下几个字。 “嗯。”他回。
7月31日 上一次见到仲裁兄是在两年前。这一次再见,他比先前清瘦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淡色衫子的原因。当然,他并不瘦。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上一次是和家人一起,这一次仍然是和家人一起。 我们之间没有距离,更没有繁文缛节与客套。对于他诚挚的招待,我们没有拒绝,知道这让他破费了不少。他感到心安,我们也才心安。 —— 成都,这座原本不在行程内的城市,因仲裁兄而改变。 因为他不只是先生博研时期的同学,对我而言,更多的身份是,他也是我的朋友。 —— 在他所在的抑郁症患者群里,我是除医生以外唯一一位没有患抑郁症的人。
临走时,我送了他两幅我画的画。
三星文明
8月1日 西安。 入住位置依然选在大雁塔附近。
这座我路经过很多次的城市、原以为轻车熟路的城市,夜里,华灯幻彩,把我诓了一圈又圈。——五分钟的路程,我用了一个多小时才艰难找回。
回到住处,已是晚上十点,而先生和小考拉仍在外边闲逛,直到我打电话催促,他们才意犹未尽地回来。
洗漱前,先生递给我一个褚色小盒,轻描淡写。 我揭开,是一枚旧款的银戒。凤首,展屏。 “给我的?”。 —— 结婚那么多年,先生第一次像样地送礼物给我。
8月2日 因为对这座城市的晨与昏在很多年前已经略微地了解过,所以,在入住酒店以后,我并不急于在清早出门。 直到九点,太阳早已挂在高岗,我才不紧不慢地打点自己投入到这座城市的纷繁。
太阳算不上炽烈,但是却也燎人。而我的遮阳帽在出门的第一站(成都)便已消失了踪影。
我沿着街区直行,长安大学近在眼前矗立。 那家数年前我光顾过的清真小店早已贴上了封条人去楼空。 —— 我并没有做什么计划,从一开始,我就和先生分头出行。在一座城市的中央,我除了闲走就是闲走。我知道,我不可能在短短的数日中了解一座城市。
值得一提的是,西安的物价相较其他城市来说还算便宜。大雁塔附近,十元钱不到使能吃上一大碗结结实实的油泼扯面。 大雁塔
8月3日 北戴河。
到达时已是晚上。 我们一行拖着行李箱突兀地站在大院的空坪上。 几个手持蒲扇纳凉的人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过我们,然后依旧谈笑风生。
似曾相似,又似曾相识。
8月4日 早起,查了查地图。 发现漫兄所盘踞的牛头崖距离此处并不遥远。 于是我想起了他常常提起的豆腐还是雪糕西施,以及他的、日渐老去的帅克。
或许我们能够一见。 但是,我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那样的运气。 流年已去。搜狐,——物非,人非。 8月5日 为期三天的学术会议开始。
8月6日 北方和南方有着很多的不同。 就连南北方的绿植都是两样。 —— 看见了许多我不曾见过的花。
8月7日 北戴河真是潮湿,四天了,衣服依旧没能干透。
8月8日 北京。 小西天入住。
门店,错落有致。 德胜门和积水潭公园就在附近。
8月9日 还是北京。 电话通了,但无人接听。 一会儿,收到短信一条。如我所预想的一样,小芹正在医院。说,日后联系。
可是,我此刻正在北京。 —— 有一种感觉,我们日后将再也难以相见。
过多的关爱有时也是一种负担。我想。
8月10日 我迷路了。
那个买不起火车票的、在北京找不到工作的河南人,在他向无法向我提交身份证明时,我拒绝了对他的帮助。 此刻,他正汗流夹背地坐在烈火骄阳的街道旁锁眉小憩。 —— 原来他真的要去北京西站,原来他也是真的走着前往。
“哈,又见到你了。”我说。 我递给他一个桃子,此前,他曾指着不远处的水果铺向我讨要,而我没有理睬。 他接过,并不感到陌生。 “走累了,休息一下。”他扬起笑,一脸的褶子。 于是我再递一个,又递一个。
—— 八月的北京,烈火骄阳。 积水潭的水映照着光芒,却蓄积着一潭的沉默。 我为自己对人事过度的戒备与紧张而羞惭。 8月11日 离开酒店的时候,天空下着雨。 而我们是唯一拖着行李箱行走在动物园的游人。 8月12日 杭州。
我想,这也是胖胖的据点,可是,他不在。
8月13日 绍兴。 一座令人颇感意外的城市。 素净,整洁。 没有过于热闹的喧嚣,也没有市井里的惯见钻营。 更多的是一些贴进生活的、质朴的人间烟火气。 8月14日 杭州。 夜游茶园。 8月16日 杭州。 放空。 8月17日 杭州看展
8月18日
回到三亚。 |
||
评论
想第一时间抢沙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