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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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忘了我是在什么时候看的杜拉斯的《情人》,并不太长的一个中篇。
只依然记得是一则有关于一位二十七岁的、孱弱的中国男子和一位情窦尚未初开的、白人少女的、不知算不算爱情的故事。 —— 虽然小说里并未怎么出现“潮湿”这个字样。 但在我读来,却满是氤氲,满是潮湿。 是的,湄公河,那条反复的、一年四季都在阳光下蒸腾着气浪的、总是望也望不透彻的、雾霭霭的湄公河。 直到昨夜,当我又一次翻看完《情人》,我才恍然发现,我已生生地将杜拉斯的《爱》与《情人》浑沌地、错乱地搅和在了一起。 王道乾译著:《情人》
最后修改于 2019-05-10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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